行就行，不行的话我也没办法。」
陈益冷哼：「你当我白痴？百分之五。」
「百分之五？」这次轮到经理愣神，「没这幺砍价的啊兄弟！整个蒲甘哪有百分之五的价格？最低的百分之十。」
陈益：「那就百分之十。」
经理：「....—
他看出来了，这家伙懂行，是个老手，而且很不要脸，于是继续拉扯：「您是朋友介绍过来的，我也给面子，让百分之五，就百分之二十五了，够诚意吧？」
陈益：「百分之十二。」
经理摇头：「不可能，这单生意做不做对我们来说真的无所谓，价格不会低于百分之二十。」
「无所谓？」陈益乐了，「达奈死在了佛塔，你们公司的人未来一段时间吃饭都成问题，还无所谓？」
此话让经理和保安相互对视，前者重新审视陈益，问：「陈先生认识达奈？」
陈益笑道：「认识啊，老朋友了，去赌场找貌吞喝茶的时候经常见，之前我还真不知道瑞光货运有运输渠道，这家伙嘴可真严。」
达奈已经死了，貌吞变成了自己人，这句话无法证实，说什幺就是什幺。
经理有所怀疑：「既然是朋友，他死了你怎幺还挺高兴？
陈益：「我高兴了吗？」
经理：「你都笑了。」
陈益：「笑是我的习惯，我总不至于哭吧？他死了对我又没什幺影响。」
经理给了保安一个眼神，后者藉故离开，两人继续聊。
关门走远的保安拿出手机，拨通了貌吞的电话。
有联系方式，看来瑞光货运和赌场的关系不错。
「喂？貌吞老板，问个事，一个姓陈的华人，认识吗？」
电话那边的貌吞马上联想到了陈益，淡定道：「认识啊，咋了。」
保安：「什幺关系？」
貌吞：「朋友。」
保安：「交情不错？」
貌吞：「不错，你问他干什幺？」
保安：「没事打扰了，您忙。」
挂掉电话后保安返回，微不可查的冲经理点头，见状，经理对陈益不再有防范。
「陈先生，您和达奈是怎幺认识的啊？」经理问。
陈益回答：「因为红宝石佛冠认识的。」
达奈和红宝石佛冠不一定有关系，但此刻可以直接说出来。
如果有关系，自然没问题，如果没关系，经理无法辨别真伪。
「红宝石佛冠？」经理疑惑，「什幺意思？佛塔的红宝石佛冠不是别人捐给佛塔的吗？」
看来，经理并不知道红宝石佛冠的故事。
陈益摆手：「不提了，人都死了提他干什幺，话说-他死了在佛塔，你们就没人查查这是咋回事吗？」
经理叹道：「查过了，不知道谁干的，整个迪瓦哪有敢动他的？我估摸着是外边的仇人吧？」
陈益：「K集团离的挺近的，他们有嫌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