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摇摇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哥哥也不想,但哥哥我能看得开。”
“我走了,谢谢你今天的诊断。”
“別客气,我说过的,以后我会不再找你,但你有事可以隨时来找我。”
在王軻的相送下,周泽走出了他家门,回过头看向他家二楼阳台,小萝莉不在。
是的,
小萝莉不可能在,她应该已经带著无面女等一眾鬼差去了蓉城了吧。
打了一辆计程车,坐上车,司机回过头:“哥们儿,去哪儿?”
“哪里最不乾净把我送哪里。”
周泽觉得自己应该主动出去找点事情做做,弄点业绩。
“哟,兄弟是作家么?出去找灵感啊?”
“算是吧。”
“成,我还真知道一个地方。”
司机拍胸脯保证帮周泽找一个好地方,那地方最近邪性得很,一般人晚上都不敢从那里经过。
然后,
司机把周泽送到了“深夜书店”门口。
那只该死的乌鸦再度出现了,“呱呱呱”地从空中慢慢地飞过,它似乎很擅长在最需要它的时候飞出来。
微风吹来落叶,在周泽脚下打著转儿,发出“颯颯”的声响。
周泽回过头看了一眼已经远去的计程车,
忽然觉得自己应该找许清朗谈一谈搬迁的事情了。
…………
推开臥室门,王軻走进了臥室,妻子正躺在床上玩著手机,见自己老公过来,换了一个婀娜的姿势,
“他走了啊?”
“嗯,走了。”王軻微笑著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在妻子脸颊上摸了摸,道:
“年纪大了,太精的肉,塞牙。”
说著,
王軻伸出手指从牙缝里抠出了一些肉丝,
“別减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