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一位英国记者站了起来。
“……您好,埃文斯先生,我们在采访慕尼黑大学退休化学教授奥托·罗斯勒时,罗斯勒先生表示了对对撞机实验的担忧,称这CERN正在进行的实验可能会导致在地球内部形成一个类星体……比如黑洞之类的东西,请问您能否给公众一个合理的解释?”
面对这位记者的刁难,埃文斯老先生也是身经百战了,熟练地回答。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已经在给罗斯勒先生的37封回信中,逐一指出了他的基本错误在哪里。当然,我们也明白,像他这样的人多半是听不进去的。全世界数以千计的学者为这台机器付出了汗水,我们知道我们自己在谈论什么,不像这个家伙。好了,下一个。”
又一位记者站了起来。
“请问强子对撞机实验产生的理论可能为时间机器的理论依据吗?”
埃文斯:“我们的工作是检验标准模型的正确性,研究构成物质的基本粒子,暂时没有研究时间机器的计划……我说了无数次,这个课题已经移交给SERN,下一个。”
“……”
听着那些一个个奇形怪状的问题,陆舟心中也是暗暗佩服这老先生的脾气真好。要是有人拿这么多愚蠢的问题来消遣自己,自己肯定是没那个耐心一一回答的。
这时候,坐在旁边的卢院士,微微偏了下头,对陆舟和严新觉这两个徒弟说道。
“今天之后,我们可能会有点忙,你们两个注意调整下时间。”
严新觉点头道:“好的教授。”
一听到有任务,陆舟顿时来了精神,问:“有任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