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
“咳一“咳一爆炸声传遍几里之广,大地为之大肆抖动。
马惊!
几乎是肉眼可见,不少马匹受惊,下意识的抖动马骨,胡乱衝撞。
一些士卒,竟是就此被撞得半死,亦或是乾脆被踩踏而死。
一匹马衝撞,自会惊起其它的马一起衝撞,
並且,非旦是马儿衝撞,就连落马的士卒,也在下意识的往回跑,衝击军阵。
“撤!”
跨下马匹大惊,根本按都按不住,耶律仁先大感不妙,连忙大吼下令。
可惜,马匹一惊,实在太过混乱。
这种几万匹马一起为之惊起的场景,就算是游牧民族,也是闻所未闻,如何能反应过来?
军令,根本传递不下去!
“杀!”
韩章持刀一挥,大喝道。
“杀一“杀—
几万步兵,齐齐列阵,有序推进。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雁门谷北向入口。
“点火。”
两万余步兵猛地现身,顾廷燁握拳一挥,下令道。
十一万大军,有两万左右是镇守在东西两翼,五万余为主力军,两万余堵塞一些小型关隘。
余下的两万,就在顾廷燁手上。
堵门!
“膨!”
嚼!
炸弹声四起,一样的马惊场景。
“杀!”
炸弹!
这种跨时代的军事武器,註定带来一场酣畅的杀!
应州,中军大帐。
“多少?!”
耶律洪基面色大骇,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
“三万死,两万五千余被俘,五千人生还逃亡。”宰相萧乌尔古纳哽噎著,艰难道。
南北面官,两名宰相。
君王御驾南征,两名宰相的责任分配並不繁杂:
一人跟著行军,暂管后勤军政。
一人暂领军政,维持朝政运行。
作为汉人宰相,天然凭添一些忌惮,自然不可能是萧乌尔古纳暂领朝政。
只是,谁承想南征第一仗就败得如此之狼?
仅是一剎,大帐譁然。
六万人,就回来五千人?
“朕的六万铁骑,真的就只回来了五千人?”耶律洪基颤著声音问道。
萧乌尔古纳艰难点头。
这五千人,一部分是本来就驻守在北向谷口的人,一部分是东西两翼的人,以及一部分从峡谷的一些小型缝隙逃走的人。
就那样的战况都能逃得一命,也不知是该说命好,还是命不好?
“真的就只回来了五千人?!”耶律洪基重复问道。
话音中,自有难以掩盖的嘶哑,
大帐上下,齐齐一寂,不敢作声。
“呼~!”
“呼~!”
耶律洪基大口呼著气,无端生汗,长淌不止,似乎就要喘不过起来。
不过,这也不稀奇。
这可是一下子折损五万五千人,甚至还有一万是重骑兵。
毫不夸张的说,任何一个封建时代,任何一个封建王朝,一下子少了五万精锐士卒,都是相当沉重的打击。
就算是“千古盛世”,猛地被这么打击一下,也能被硬生生给打废!
当然,盛世之所以是盛世,肯定也有军力的缘故,不可能一下子少五万精锐士卒。
但,由此也不难窥见耶律洪基是何等的难受。
“唉!”
萧乌尔古纳一嘆,面有难言的苦楚。
经此一役,莫说是继续为官做宰,就算是安稳致仕,怕也是白日做梦啊!
“六万铁骑,这都能输?!”
“朕的六万铁骑啊!”
“苍天绝我,何其不公?”
一声长啸,耶律洪基目光一滯。
“噗!”
一口鲜血喷出,竟是竟是就此瘫软了下去。
“陛下!”
“陛下!”
一时之间,惊呼不断。
边疆,一战大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