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因为开放了工商业,並颁下了一道重工商业的政策,仅仅是因为.,·...他有江卿!
江昭连忙一礼,恭声道:“一切,皆仰赖陛下之莫大魄力,微臣万不敢当!”
赵策英朗声一笑,点了点头。
不错,朕也有点功劳。
联与江卿,一齐解决了財政问题!
“好,好啊!”
赵策英心头大振。
君臣二人,一人有千古之才学,一人有千古之魄力。
如此君臣,岂能不成千古之大业?
赵策英不禁抚掌,连连点头:“朕有江卿,江卿有朕!”
“陛下。”
江昭身子一颤,眼眶通红。
一时之间,君臣相惜,宛若伯乐与马,鱼儿与水。
余下二十余位重臣,不时相视一二,暗自一嘆。
官家这一朝,怕是无人能与江子川爭宠嘍!
“噹!”
一声钟吟,传遍京畿。
赵策英回过神来,连连点头。
朕与江卿,定是千古君臣!
时辰一到,丝竹奏响,鼓乐长吟。
十余宫女相继入內,呈上赏灯的点心。
霜巧、饊子、蜜煎金橘、梅包子、糟熘江瑶柱、羊头签、乳真雪、瓜果、蜜饯几名舞姬入內起舞,袖舞长风,態若流云。
“来。”
“江卿。”
赵策英拾起杯子,轻轻一抬。
“臣,敬陛下。”
江昭连忙抬杯,君臣对饮。
一杯入肚,赵策英望向其余人,续酒抬杯:“诸位爱卿。”
“敬陛下。”
二十余人,齐齐抬杯,以示尊敬。
“嗯。”
赵策英点头,一饮而尽,旋即摆手道:“上元灯会,尽兴即可。”
相较於其他宫廷宴会而言,上元灯会主要重在“赏”之一字,並无过多拘束。
君臣饮酒一杯,也仅仅是为了符合礼仪规制。
“诺。”
文武重臣,齐齐应道。
“来,江卿。”
赵策英抬杯续酒,兴致高昂。
饮酒也分人,若与其他臣子饮酒,那自然是走流程,一杯就行。
可若与江卿饮酒,那就是纯纯的兴致。
这就是人与人的差別!
“臣敬...
江昭抬杯,就要说话。
“嘭!”
一束最大的烟绽开,照耀一片。
凡文武大臣,乃至於皇帝,都不免注目过去。
江昭一怔,下意识的慨嘆道:“东风夜放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啊!”
“哦?”
赵策英侧目道:“江卿要作词?”
诗词作为娱乐性產物,文人墨客过节作词並不是什么稀奇事。
这一点,就连朝廷重臣也不例外,偶尔过节就作一作词。
为此,资圣阁上甚至都准备了相应的笔墨纸砚。
毕竟,时不时就会有人產生灵感,作词助兴。
江昭一怔。
其实,他就是纯粹的想起了辛弃疾的诗词而已。
若是哪一首诗词与上元节相配,那无疑是《青玉案·元夕》,这一首词几乎绑定了上元节,就跟苏軾的《水调歌头》绑定中秋一样。
一旦过节,总是下意识的想起。
特別是上元节的烟,更是让人下意识的想起一句“东风夜放千树”。
不过.
这首诗词,竟然有点应景?
江昭凝眉,心头一动。
事实上,除了尚未入仕的几年以外,其余的十几年宦海生涯,他几乎不作诗词。
一则,为官入仕的日常爭斗消耗精力,让人没有作词的欲望。
二则,诗词一向讲究应景。
要是诗词不应景,抄..·.借鑑出来未免显得不伦不类。
今日,倒是难得有了“灵感”。
关键,还挺应景。
“入仕十四年,略有感慨。”江昭唏嘘道。
一句话说出,自有太监呈上笔墨纸砚。
二十余大臣,皆是凑近过去。
无它,江昭的诗词其实颇为有名。
截至目前,江昭作了诗词三首。
一首《破阵子·为狄汉臣赋壮词以寄之》,赠予已故武襄侯狄青,一句“了却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髮生”可是相当有名,至今还掛在狄氏一门的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