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斩向魔鬼的那一击，到现在触感仍记忆犹新。
“你说的是……洛嘉？不，她只是和我比较熟而已，大概是因为常切磋的关系……”
“最近一期的初等教育考核，在什么时候举行？”
是……这样吗？她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说、说什么啊, 傻瓜！”提莉瞪了她一眼, 没好气地朝里屋走去。
灰烬在客厅的长椅上坐了下来，望向自己的手掌。
她现在，大概已经知道了答案。
“呼……”提莉吐出口气，“别忘了你说过的这些。”
无冬城数年累计下来的基础，已能自行实现这一循环，当投入熔炉中的人口和资源达到一定规模时，工业化便能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力量。
当时她仿佛踏入了一个新的领域，哪怕仅仅只有一秒，也足以留下深刻的印象。
沉默了小会，灰烬才回道，“我知道了。”
陛下才不会让你上战场的，而且……我已经和他约定好了，灰烬笑了笑，并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等到试飞的那天，我会去看的。”
……
到门口时，她忽然停下脚步，小声说道，“你能救下叶子，我……其实感到很高兴。”
“我查查……按计划是一周后，参考人数预计有两千六百五十人。”
“哪怕在沉睡岛上的时候，你也很少会笑，总是板着一张脸，就像时刻都在等待和敌人厮杀一样。”提莉接着说道，“恐怕连你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新来的女巫可是很怕你的，也就只有麦茜那种单纯的姑娘能和你闹成一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