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她理直气壮道，“至于再后来，女巫中也有纯洁者、甚至像洁萝那样的存在，那些不成熟的想法自然也不翼而飞了。”
“戏剧大师，卡金.菲斯阁下。”巴罗夫语气里隐隐有些兴奋。
“若信上说的没错的话，教会几乎已不复存在了。”罗兰将信递给对方, “他们最后的希望背叛了他们。”
“为什么我觉得你的情绪有些低落呢？”夜莺俯下身来，发梢落在了他的脸颊上，“前面是装出来的，不代表后面也是伪装的啊。比方说……现在。”
“所以你当时的挑x逗都是……”“装出来的，”夜莺掩嘴道，“如果能让你暴露本性，就可以让安娜更深刻的明白贵族到底是什么，可惜……”
“所以一开始才会拿着匕首出现在我的卧室吗？”
“那时候已经算够克制的啦，”夜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讨厌人类这种想法还只是隐隐浮现的念头，但讨厌贵族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如果不是因为安娜落在你手中，我才不会有耐心和你坐下来谈……你忘了我以前的称号了吗？”
“没想到，教会也会有向灰堡求援的一天。”放下信纸，罗兰不由得感慨了一句，虽然知道一旦放弃赫尔梅斯，他们就再也没有卷土重来的机会，不过去偏远之地做个一方豪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结果到头来给逃亡者致命一击的，却是教会曾经的主教，不得不说这真是个戏剧性的结局。
“果然像是你风格的回答。”夜莺微微一笑。
可惜个啥？你是在可惜没能劝安娜离开边陲镇，还是在遗憾挑x逗没有效果？罗兰没好气道，“看来我当时的运气还真不错。”
好吧，并没有。幽影杀手，曾让整个旧王都的贵族圈都背后一凉的夺命幽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