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教会引以为豪的秘密军队，”肖恩露出一抹嘲弄，“可惜在寒风岭一战中，还是被陛下的第一军打得溃不成军。”
至少在这名自称乔的男子身上，他没有感到一丝想要活下去的执念。特别是之前对视时，那双眼中的漠然倒更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的决绝。
“哦？”亲卫挑眉道，“我还以为这些人形野兽都死在了寒风岭的弹坑里，他有多少神罚武士？”
肖恩不免感到有些意外，他原以为对方先谈条件，然后再拐弯抹角的给出一部分线索，至于是真是假，还得时间去验证，没想到对方直接交了底。“你见过……那东西？”
对方才是真正的教会流亡者，而曾经的主教现在则成了他们的敌人，走投无路之下，乔找上教会曾经的死敌——灰堡第一军也不那么奇怪了，叛徒永远比外敌更可恨。同时他也明白了对方心存死志的原因：乔并没有想过能永远瞒过第一军，或许在他眼里，与其将自己和法琳娜送上绞刑架，也比遭受洛伦佐的折磨要好。
“原来如此，宝物在百年间流入狼心，之后被教会偶获，这倒是一个说得通的情报。”肖恩摸了摸下巴，“不过为什么要专门来告诉我？如果是把消息卖给其他领主，并不能说没有意义吧？”
“就只有这个要求？”“是……是的。”
肖恩站起身来，“我没有赦免你的权力，也不能把迷途知返者弃之不顾，所以送去无冬城是最稳妥的选择。放心吧，陛下的仁慈和公正早已传遍灰堡，女巫联盟也有方法确定消息的可信度。如果你没有说谎，必然会得到合理的裁决，赦免无罪不过是基本的待遇，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得到一大笔赏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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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不，五人左右吧，”乔犹豫了下，“总之不会太多。”
乔深吸了口气，“大人，你听说过……神罚军么？”
这大概就是真话了……肖恩暗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