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真是白夸她了！
熟悉的交织感很快笼罩了她，佐伊直接将意识反馈到卡布拉达比的脑海中，“说好的直到我心满意足为止呢？”
那是在做什么？只见魔力核心下方又多了一张石床，虽然看不清上面躺着谁，但从旁边站着的女巫来看，答案几乎不言而喻。
过了片刻，它才狞笑起来——不过这回用的是残废神罚军的躯体。尽管听起来有些狼狈，但它依然尽力作足了气势，“够了！你们这群虫子，竟然能把我卡布拉达比大人逼到这个份上！这一次算你们赢了！”
想到这里，佐伊再也没法忍住沉默，“等等，不要开启梦境, 我就是佐伊！”
“哦？是吗……老实说，躺在那张石板上简直冰得渗人，要是不垫上一层被，我还真没办法睡着。不过如果你是魔鬼的话，同样能这么说。”
“让魔鬼……亲口承认？”众人一时面面相觑。
她的头顶忽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埃尔暇瞟了她一眼，并没有理会。
“呵，我为什么要承认？你们有分辨方法就用出来啊。”魔鬼冷笑不已，“我倒想看看，对意识流一无所知的你们，要如何区分不同的灵魂。”
她很快想到了一个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