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笑的, ”她忿忿不平地咬了两口鱼干，“亏我刚才还在担心你遇到了什么麻烦。”
这个宏伟事业必须有一群真正信任他的人才能完成。夜莺偏着头嘟囔道，“我的能力可没有办法阻止你自欺欺人。”
他大概能猜到对方心中的想法。
「光凭这些内容，您就足以获得联合会三席的接见，」埃尔暇少见的没有唱反调，而且声音显得颇为激动，「原来魔鬼是通过融合魔石来获得力量的，这样一来，之前许多疑问都能得到解答了！」
……
“既然如此，”夜莺沉默片刻才开口道，“那我再问你一次好了，这次我会使用能力。”
不愧是和魔鬼战斗了一辈子的女巫，罗兰心想，能从这么一段场景中分析出如此多情报。
“难道它们比超凡之上还要强？”温蒂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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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也不是全无优点，如果换作后世，他这番话顶多只能换来一个白眼。
“如果你没有来边陲镇，我估计早就死在三姐派来的侍女长手里了。”罗兰慢条斯理道，“何况等待神意之战开启后，遇到的危机情况肯定会更多，王国内部也不会是铁板一块，你还有得忙呢——都到这份上了，我还能把你当外人么。”
「……您的意志令人赞叹，陛下。」帕莎过了一会儿才感叹道，「尽管您的凡人身份有那么一些特殊，但联合会确实犯了一个错误。」
望着刻意偏开视线的夜莺，罗兰忍不住轻笑起来，连最后那点沉重也不翼而飞。
过了好一会儿，赛琳才回道，「恐怕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