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知道这么做可能会让对方记恨自己,但对于永别之人, 恨意也是一种纪念方法。只不过一旦再次相遇, 这样淡漠的感情便成了一根锐利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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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他狐疑地看了安德莉亚一眼,“先带到宴会厅,好好招待起来吧。”“是,老爷!”
见他心意已决,霍恩才勉强离开了房间。
“不过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来找你并不是为了翻旧账的。”安德莉亚正色道,“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能够堂而皇之的进入伯爵府,毕竟卫兵不会轻易相信我的说辞。另外见到管家后,我特意在门外等待了一会儿,那个叫你父亲的是家族继承人么?我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这样的弟弟?”
至此,霍弗德心中再也没有任何怀疑,这把适合初学者使用的弓箭早已和马车一同损毁,如今即使是他,也无法准确地描述其模样。
“照我说的做!”霍弗德的语气不容置疑。
特别是在他也不确定当初的做法是否正确的时候,这份刺痛感就愈发明显。
“只是这样而已吗?”安德莉亚收回长弓,“不是因为害怕被外人知晓,御前首相有一位受魔鬼引诱而堕落的女儿?我可不觉得自己是被保护着,而不是被抛弃的。对于女巫来说,并没有真正安全的地方,如果不是我运气好,遇到了一群命运相同之人,恐怕现在早已死在异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