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条件却是无意识且混乱的。
世界中充满了混沌。
但混沌中又隐藏着结果。
放了一天的凉水泛起一圈波纹，然后颜色发生了变化，像是一滴颜料倒入其中，水面逐渐变成了橙红色，一股从未闻过的清香飘入了她的鼻子中。
“是风！”莉莉咬牙切齿道。
幻象没有声音，因此大家只能通过嘴型来判断两人的交谈。
不知为何，那飞舞的纸张和坠落的鹅毛笔，在她脑海中不断浮现——两者的轨迹毫无规律，却在最后一刹那，形成了巧妙而完美的结果。
“请问……我可以结束了吗？”阿夏一脸要急哭出来的模样。
不光是纸和笔，门扇带动的气流，学徒进出的时间，都是这个结果的组成部分，缺少任何一个条件，都无法实现分数的改变。
她行至窗边，将所有窗子都重新拉牢，接着蹲下身替书卷收拾起办公室来。
“她们在说什么？”谜月问。
接着“书卷”点点头，跟着学徒离开了办公室。
“我觉得是麦茜从窗外飞进来，把肉干——停！”谜月捂住脑袋，“不要动手，我不说就是。”
就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 或许是因为气流的原因, 屋内陡然卷起了一股寒风，将所有人的试卷都吹了起来, 凌乱的散落在地板上。
“不对吧，”娜娜瓦沉思道，“如果这样说的话，应该是罗兰陛下的错。是他把新市政厅修在这儿的，不单扩大了一圈，还多盖了两层。没有这多出的第二层，书卷也不可能在此判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