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这架势,贵族们的下场大概全是矿洞劳役——现在要塞区的几处矿产正愁没人开采呢,把家属、亲信和仆从都算上的话,怎么也得有好几百人,无冬城又能收获不少铁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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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斧在心里叹了口气,如果是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砍下对方的脑袋——没有什么比背叛之举更令人无法原谅。
……
“不然为何你的模样和母亲判若两人?你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坠龙岭的么!”
“什……么?”斯佩尔愣住。
野战炮甚至连霰弹都不用换填,单靠转轮步枪和两挺重机枪就把敌人牢牢按死在冲锋的路上。随着舰炮又一轮射击,单薄的城墙终于垮塌,铁斧下令拉响汽笛,发动总攻。
斯佩尔捂住头,脑海中却回想不起任何有关童年时的记忆,“他……所犯下的错误?”
铁斧下令拖走了那些跪地求饶的大臣,接着让士兵离开寝宫,只留下伯爵的弟弟和斯佩尔伯爵两人。当然,雷德温被牢牢绑在椅子上,无法再对女伯爵造成任何威胁。
而教会压根没有出现,教堂里的物资都被悉数搬空,祭司罗萨德也下落不明。
敌人早已被轰鸣不断的武器吓破了胆,根本没有组织什么有力的抵抗,或者说那批出城门后瞬间覆灭的骑士,就已经是雷德温能拿得出的全部人手。
“我明白了,”铁斧停顿片刻,“您想好怎么处置雷德温.帕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