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坦然令我惊讶，陛下，”她思索了小会，“但我有一点不明白，按照您的规划，只要再等上十年，完全可以轻松吞并整个灰堡，那时候再推动新政根本毫无阻力，也无需在意我们的想法，为何您会如此急切？”
“您是指那些自由民么？技术进步又是什么？”
步入树荫覆盖的后院，罗兰带着伊蒂丝走进了橄榄林中央的木棚里。
伊蒂丝大概没想到他会回答得如此严肃，也郑重起来，“是。”
“人员目前不行，因为无冬城也很缺，但你可以派出人手过来学习，前提是北地贵族放弃分封权，并遵从市政厅的管理。”
“自然，只要支付金龙，这些都不是问题。不过没有女巫的帮助，短时间内你们很难将全套生产线搬到北边去。”
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么有趣的提问了。
望着她诚恳的眼神，罗兰意识到对方是认真的。
“没错，一支由市政厅培训、市政厅支付薪酬和行政费用、市政厅提供人手和配套设施的管理队伍，不要求管理者自身拥有雄厚的资产或丰富的人手，因此是不是贵族并不重要。”罗兰开始阐述一个中央集权政府应有的形态，以及普通人民的晋升途径，之后又谈及技术对领地控制的实际意义，这一讲就是半个时辰。
“我应该给这棚子上个锁，再让叶子把院子围个水泄不通，”爱葛莎皱眉道，“别告诉我你打算让一名凡人参与符印制作，如果我正在融合神石，估计已经失败了。”
“当然不……马上就好，”罗兰咳嗽两声，转头向伊蒂丝介绍道，“你眼前的异族生物，就是传说中的魔鬼，它们出没于绝境群山以北，也是人类即将要面临的最大敌人——两族间战争无关领地和财富，而是决定谁才能延续下去，失败者将彻底灭亡。”
“魔鬼？决定延续的战争？”她情不自禁地喃喃道。
“没错，这是一个漫长的故事，也是被教会隐瞒的秘闻，它甚至可以追溯至千年以前，过去的人们称它为——「神意之战」。”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