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就在铁管发出的轰鸣声中,被击碎了脑袋。
顾不上烫舌头, 蛇牙两三下就喝光了一碗麦粥,还把碗底舔了个干干净净。虽然心底有着跑回去再求一碗的冲动,但看到周围监视的卫兵,他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依依不舍地将木碗放进指定的盆子里,他跟着人群走出了栅栏区。
当中午的麦粥发放完毕后,广场另一头紧跟着上演的便是审判与处刑。
“很简单!你们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宣讲者笑道。
……
“还有这样的好事?”虎爪瞪眼道,“见鬼,我都想要感染一场寒疫了!”
“我可不会种地啊。”
例如血手,例如铁乌鸦,例如开膛刃……都是黑街里凶名鼎鼎的王。他们的表现并不比喀纳什要好上多少。每一名鼠王的死,都会掀起人们热烈的欢呼声,到最后,围观者一边齐呼殿下万岁的口号,一边欢送犯人被处刑。
“我也不知道,”晓摇头道,“当时脑袋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时就已经躺在了一间帐篷里,头也不痛了。接下来便是吃饭、睡觉,一直到烧退……那里有好几个跟我一样的病人,喝的麦粥里居然还放有肉干,我第一次差点把舌头都吞下去了。”
除了喀纳什外,还有许多仅仅是听说过名字的大人物。
要塞几乎每天都像过节一般。
“自己……养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