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时担任自己队伍指导的老兵，就是布莱恩大人, 现在他已经成为了火枪队第一营的指挥者。
“放屁！”钉子大喝一声，“娜娜瓦小姐也是一名女巫，她难道是魔鬼不成，”随后他压低声音道，“这种话你要是敢在第一军老兵面前提起，我保证第二天你就会变得鼻青脸肿，她是小镇的天使，是神明的力量，懂了吗？现在把注意力都放在装填上，这可不是练习！”没想到还真能吃到鸡蛋，他在心里暗想。
“艾苦，大人。”
这句话让列队中响起了一片吞口水的声音。
“她们真……漂亮，”艾苦喃喃道，“没来这里之前，我听教会的描叙，还以为她们既丑陋又恐怖。”
教训完这帮多舌的家伙，钉子抽空瞄了前方一眼，这次的邪兽群和往常没有太多区别，看来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打扫战场……等等，那是什么？黑色潮水之间似乎夹杂了一个极大的个头，他开始以为是龟壳攻城兽，但那身影似乎要更加庞大，而且行动速度也要快上很多。
“看，女巫们来了！”海蒙低呼道。
“练到你闭着眼睛也能在五息之间完成这个动作。”钉子在他面前停下，“你叫海蒙，对吧？记住说话前先喊报告，这是第一军的规矩！”
“大人，我们要练这个练到什么时候？”自己负责看管的列队中, 一名年轻小伙子嘟囔道，“天上还下着雪呢。”
……
钉子不免有些遗憾，本来他也能手持转轮步枪，给这群畜生一个狠狠的教训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