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 那时候我可比现在坏多了，”罗兰忍不住翘起嘴角，挑记忆里的往事简单说了几个，“大概将她摔进玻璃渣的那一刻起，她就开始厌恶我了。”
“能造出足以对抗魔鬼的武器，就不能算是「普通」的凡人，即使是探秘会，也会留有你的一席，”爱葛莎稍稍停顿，“只要不危害女巫，不与联合会的幸存者为敌，我不介意和一名凡人……合作。”罗兰大感意外，现在都快半夜了，居然还有人来？他重新为烛台换上一根蜡烛，“进来吧。”
罗兰不禁笑出声来，“听你的说法，你似乎找过灰烬麻烦？”
“如果陈述事实也算的话，”她耸耸肩，“而且我觉得维持现状也挺好的。”
罗兰点点头，心里大概已经猜出对方想要说什么了。
大概现在就要说出「为一名凡人效力」对她而言暂时困难了点，不过爱葛莎的接受能力已经让罗兰刮目相看，也许从事研究的人总是能很快接受新事物。他忍住心底的笑意，“我原以为你会跟随提莉前往沉睡岛，那里是一座由女巫组建的城市。”
“只有女巫联盟的成员才能学习这些知识，对吧？”她没有回答，而是接着问道。
“当然，她不是说了几句话吗——「于私来说，我也很希望留在这里，学习那些有趣的知识」，”夜莺模仿道，“听起来像是安慰之辞，但事实却是，她说这句话时并没有在说谎。如果真像过去那般厌恶的话，怎么都不会想要留在此地吧。”
“哦？”罗兰挑了挑眉头，“这你都知道？”
推开房门的是爱葛莎。
对方一语不发地走到桌前的圆凳边，坐下，“听温蒂女士说，无论是能克制超凡者的火枪，还是射程惊人的火炮，都是源自于你的念头？而这些东西的原理和制作方法全部记录在你写的那几本书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