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真他妈该死!”泰弗伦狠狠地砸着桌子道,“这个狗娘养的婊*子!亵渎之徒!她怎敢把矛头对准教会!?”
不管他遇上什么都一样,边陲镇的人口和位置注定了他无路可退——没有港口、没有舰队,背后是无法踏足的蛮荒地,他只能死守在那片角落,直到被自己的一波波攻势消耗殆尽。
珠宝盒里没有珍珠,只有一枚铁铸戒指——那是由教皇亲手授予的主教徽记,而戒指戴在一根血迹斑斑的断指上。
“您坚持明天要走吗?”骑士担心地问。“怎么了,陛下?”
“不,没什么,”新王吸了口气,“暴风雨快要来了。”
艾德的疑问让他心中的喜悦褪却了不少,如果说嘉西亚.温布顿的反抗是理所当然,提莉.温布顿的离去令他大失所望的话,那么罗兰.温布顿的举动则完全是匪夷所思了。原以为这个无能的弟弟根本不需要精力去关注,只要过上一段时间就会厌烦贫乏小镇的生活, 自己跑到王都来也说不定,但实际情况却全完全超乎了他想象。
这句话让泰弗伦顿时冷静下来,他一声不吭地坐回椅子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最后才硬生生憋出一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梅恩叹了口气,伸手关上珠宝盒,“她当然敢,因为我们并没有获得神明的庇佑——神……只青睐于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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