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他咽了口口水,将圣灵药剂捧在手中,俯下身亲吻祭司的鞋子,“谢谢您,谢谢您!我以后一定会将一生都奉献给教会,奉献给真神!”
……不,如神明一般的是教会本身,费礼想,开发出邪疫和药物后,便能轻易掌控他人的生死,这种力量和真神又有什么区别。他不禁感慨,自己这一生做得最正确的选择,就是放弃继承家业,转而投身于教会。
“你说什么?”
“真、真的?”石山不敢置信道。
之前他也曾收到了有船队接收东境难民的消息,不过这实属正常情况——各地贵族都喜欢趁着别家领地出现天灾或人祸时,用极低的代价搜刮走一批劳动力。反正等到邪疫发作,那些蠢货自然会遭到神明的惩罚。不过现在……怎么会有人明知邪疫横行,还去收容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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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他想拿着这瓶已经用不上的圣灵药剂拿去黑市贩卖,费礼沉思了片刻,“对方有多少人?你确定他们都是商队的雇佣兵?”
难不成逃民中出了什么问题?他压下心底的疑惑,不动声色道,“你把他带去密谈室吧,我待会就到。”“是,大人。”
“可是……”他抬起头,打量了下密探室里的另两人,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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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王城整点的钟鸣,费礼祭司宣告完今日仪式结束、明早继续后,在众人的挽留和乞求声中离开大殿。
“带走那些黑斑病人?”费礼眉头皱了起来,“你没看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