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们想要的：更多的教堂、更多的信徒、一个由自己扶持起来的王子或国王，从此坐实君权神授的宣传。一个稳定的国家，更利于他们开拓信徒，发展势力。不然年年战乱之下，教堂和修道院也会沦为难民和贵族的抢劫目标。”
太阳!内容^来:自6,9书吧
毫无疑问，奴隶制是工业化生产的敌人，属于必须废除的制度。但罗兰也不打算手一挥就让他们全部变成自由民，而是提供一个渠道，让他们能看到晋升为自由民的希望——因为主人大发善心让奴隶脱离奴籍是有先例可循的，这种折中做法即使传出去了也不会产生太大影响，最多让其他贵族觉得自己不过是个滥好人而已。
“没错, 就是虚无，”她点头道, “这两个丸子上同样有着虚无的痕迹，只是极为细微，而且……也非圆形的空洞，倒像是一节节流淌的黑色细丝。”
“不懂你们贵族的想法，总是弯弯绕绕，”夜莺叹了口气。
“为什么？”
夜莺抓起丸子，展开迷雾，很快又退了出来，“似乎没什么影响。”
“这些虚无能影响你的能力吗？”
三天之后，罗兰终于搬空了城堡和要塞图书馆，心满意足地乘坐小镇号踏上归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