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波尔爵士对接的,正是常浩南的老熟人,华夏数学学会副会长,袁相垭院士。
“目前已经规划了7个获奖报告和 ,此外还有 ……”后者从旁边拿过一份厚度惊人的议程汇总,介绍道,“这将是iciam历史上规模空前的一届。”
“我知道,我知道。”波尔爵士举起双手向下压了压,“实际上,我不是单指这次会议。”
袁相垭面露几分好奇:“那……”
波尔叹了口气,解释道:
“我是想说,回顾近十年的数学界,虽不乏扎实的进展和巧妙的应用,但真正称得上石破天惊、足以载入史册的奠基性成果,却有些沉寂了……而应用数学研究终归要依托数学理论,也就难免受到影响……”
袁相垭听罢,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当然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把范围界定在“近十年。”
“爵士,像解决庞加莱猜想那样的突破,完全是可遇不可求的,否则也就不会被列为‘千禧年难题’了。”
说完之后,或许是觉得前面这番锐评实在有点消极,于是又找补了一下:
“不过我相信,下一个改变格局的成果,或许正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孕育着。”
波尔爵士点点头,目光投向窗外:
“的确如此。但作为数学家,我们总期待着见证那种能够重塑学科版图的伟大时刻。”
实际上,袁相垭的后半句话纯粹是为了挽尊。
而波尔的回应,也纯粹是出于礼貌。
俩人谁也没把这番交流当回事,很快便抛之脑后,重新投入到繁忙的会议筹备工作当中。
然而……
半个月后的某个凌晨。
在结束了又一番连续的高强度工作后之后,常浩南进入到短暂的休憩当中。
原本计划中的四个证明部分都已经顺利完成。
剩下的就是找到能够将它们关联起来的要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