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问题在于,成功率低得令人心焦。
负折射现象本就罕见,能稳定到足以进行完整mta 。
几十个小时的鏖战,上百组样品如流水般经过,常浩南和栗亚波的眼睛几乎粘在了主控屏幕上那不断刷新的三维原子点云和重构模型上。
甚至已经有些麻木。
但距离完整的数据组仍然还差最后一步。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又匆匆走进一名学生,手里捧着一组刚刚完成测试的样品盒。
常浩南无奈地甩了甩胳膊,准备回到座位上。
但却被栗亚波的一句话打断。
“老师,快看这一组!”
常浩南神情一振,快步来到电脑旁边,同时朝着门口的学生挥了挥手,示意不用再继续拿样品过来了。
栗亚波快速调出刚刚完成测试的17t 、apt三维原子分布图与隔壁光学测试车间同步传回的负折射率曲线并列显示。
屏幕上,左侧的tem图像清晰显示薄膜内部一种独特的、类似扭曲蜂窝状的原子排布。
中间的apt点云模型则精确标注了不同原子的空间位置,核心区域呈现出一种高度有序但略显扭曲的阵列结构。
右侧的光学数据则明确标注着该样品在特定近红外波段具有显著的负折射率。
“对照表填满了。”
栗亚波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尖锐。
“嗯。”
常浩南坐到电脑前,把17t 。
“对比 。”
常浩南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