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之后，周平建看着远处已经依稀可见的发射场地，心头也突然泛起几分好奇：“琼省的这个发射场虽然名字里也带着火箭俩字，但过去快三十年里，发射过最大的东西就是起飞重量 ，甚至连亚轨道都算不上……”
后来之所以被钱老否定，除了成本确实离谱以外，技术层面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航天飞机相比宇宙飞船需要更长时间运行在 ，而当时的华夏，或者说整个人类对于临近空间的了解都相当有限。
对方能这么快就想起其中的要点，确实有些出乎常浩南的预料。“而在临近空间的高空稀薄环境，高超声速飞行器来流分子平均自由程显著增大，对于研究飞行器整体气动特性的宏观参考尺度来说，飞行器绕流已经满足过渡流的标准，因此物面速度滑移、温度跳跃以及努森层形成使得传统的连续流计算方法对飞行器气动特性预测完全失准……”
这个理由显然完全出乎周平建的预料。
“说起来，常院士。”
“理论研究？”
“对了老周。”
“我们是直接把发射任务中各个环节的成本列出来，然后再把金额前面的符号从人民币换成美元公布出去的。”
这有点一惊一乍的反应让常浩南一愣，旋即意识到对方应该是有点想多了。
军售过程中把cny符号直接换usd符号，他以前一直都是当段子听的。
就在一行人乘车前往发射场的途中，常浩南突然问道：
他赶紧解释道：
钱学森老先生的专著和论文，像周平建这一代航空航天人员几乎不可能没看过。
“你应该知道，钱老早在 ，并且根据努森数将流动划分为连续流、滑移流、过渡流和自由分子流。”
他这句话说的十分云淡风轻，但听在对面的周平建耳朵里，却几乎和一声炸雷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