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刘永全刚才那波表现，确实过于吓人——
试想一下，你这边计划作为未来至少 ，别人就已经对各项参数甚至缺陷都如数家珍了。
这还玩个p。
艾德斯坦纳一直相信，自己这边虽然菜是菜了点，但警惕性还是有的。哪怕是参与了m 。
但现在他有点拿不准了。
以前光笑话唐宁街十号知道消息的速度不如克里姆林宫。
现在一看……
香榭丽舍大街得到消息的速度，也未必就能比得上……
这思维一旦发散开来，那就收不回去了。
好在旁边的维斯塔还比较理智：
“我觉得不会。”
“无论是泄密还是串通，华夏人都没道理能渗透到这种程度。”
“但是……”
艾德斯坦纳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
“那还有什么可能性？”
“总不能真是他们分析出来的吧？”
维斯塔心说你问我我去问谁，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用尽可能笃定的语气回答道：
“也说不准……万一呢？”
“我觉得……反正已经这样了，那不如就按照他们说的试试……”
在阵风项目上面，达索和斯奈克玛虽然是合作方，但两边的利益也并不完全一致。
就像之前达索就想过绕开后者单干，通过挟中自重来让通用电气松口，买一批f 。
而现在，作为斯奈克玛一方代表的维斯塔也有着自己的想法。
那就是不管怎么样，先让m 。
至于会不会影响到阵风日后的出口……
抱歉，如果出口的阵风上面装的是f 。
艾德斯坦纳低头不语，心中显然是在天人交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