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一种荣耀,当我永载史册时,你们的名字也將具备一丝不朽的余韵,永远流传下去。
大声回答我,喜欢吗?
我希望听到的回答是,你们不喜欢我,但是喜欢我的方氏哲学。
美国人民的文化基因是残缺的、混乱的、矛盾的、难以自洽的歷史遗留產物,你们通过斗爭获得了某种意义上的平权,但是多重悖论下的复杂现实並不支持你们找到足以指导行为的心灵支撑。
自由和平等之间的永恆张力体现在媒体永远不会告知你们的真相里
一以力量为权重的自由必然会导致结果的不平等,而不平等的资源和能力又会反过来侵蚀一部分人实现自由的真实能力。
美国社会始终在这两个核心价值间剧烈摇摆,从未找到完美平衡点。
而我能够带给你们的指引,正是方氏哲学向內自寻的平静。
个人与集体的边界、理想与现实间的鸿沟、公民宗教与意识形態工具的互搏-如此种种,將深刻而持续地撕裂美国社会,惩罚现在仍然沉浸於辉煌实力的骄傲自大的美国人民。
我不会为此幸灾乐祸,我只是悲观而又怜悯的想著: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行动永远大于思考,但思考指挥著行动,你们必须马上改掉先行动再思考的急切短视,更多时间用於总结和反思。
这就是方氏哲学原则六:知行合一(中文)。
【四、艺术世界里的猪狗牛羊】
聊了那么多,终究还是要聊回电影,《英雄》才是引发现在所有一切的根本原因。
作为一个自封的哲学家,我爱艺术的自由,艺术世界是最不需要虚偽的领域,每个人的作品都会自然而然的忠诚己心,折射出一个人最深沉的本性。
而艺术的最美妙之处正在於,它能够用最低的代价释放心中兽性,然后对现实世界造成轻重不一的伤害或者治癒一些以往的伤害。
《英雄》理所应当的伤害了一些人,但也治癒了更多人。
它对现实的影响比我预想中更大,全世界的影迷都在为这部电影吶喊狂呼,我们创造了一部了不起的杰作。
在我的艺术世界里,它儼然已是第一。
为什么?
我想,一定是因为电影的普適性,不需要文字和语言,当你看懂了画面,你便自然而然地沉浸在了我的艺术世界里。
我的艺术世界並不奇特,它与全世界所有艺术工作者的世界互通。
只不过,艺术工作者也分高下,有些斯混在烂泥潭里与臭虫爭食,有些高高飘在天上不知人间疾苦,还有一些安然又朴素的走在大地上,为改变这个世界而努力。
在这块艺术的世界里,没有人类存在一一最起码没有那种规范的人,只有大大小小不同种类的动物。
猪在现实世界里骯脏懒惰,可在艺术世界里往往以憨厚可爱的形象出现,我猜,可能是现实世界里的压力太沉重,很多创作者发自內心的羡慕猪。
吃了就睡,睡醒再吃的生活,在任何时代的任何国家都是那样可贵而不可及。
如果你们充许我做这种比方,那么图兰先生便像是艺术世界里的猪。
他有著天真而又可爱的一面,但也有狂野而又暴躁的一面一一野猪也是猪,他篤信著自己並不了解的各种概念,顺著饲养员的驱赶向食槽狂奔,一旦有人试图拿走他的饲料,马上便红著眼睛发出的叫声。
这种应激反应值得愤怒吗?
不,这很可爱。
总体而言,猪在艺术世界里的意象,多半是鲁莽暴躁天真又不爱动脑的“受供养者”,他们以一身肥油做为筹码,换取供养,不太动脑或者只简单思考,时而以撒娇姿態出现,时而展现攻击性十足的一面。
我的评价是:艺术世界里必不可少的存在,有他们,世界才如此热闹喧囂。
而狗,在现实世界与艺术世界里的形象高度统一。
忠诚的意象贯穿两界,它们既是上位者最可靠的士兵,又是普通人唯一值得依仗的伙伴。
我忽然想起了道格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