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手里还有一把信號枪,可是现在还没看到信號弹,这说明自己的同伴要么出事了,要么就是这遗蹟太大,大到看不见信號弹的程度!
想到这里这货就有点牙疼……
他还不知道,吕树已经知道了他的真实姓名,只不过不懂日文不会念而已……
吕树这边僵持著,对面这货给他的负面情绪值並不是一次性就完了,每隔几分钟就能给他再加一百多、两百多,吕树心里一乐,这是个刷钱怪啊!
就在这持续的负面情绪值之下,吕树心里乐呵呵的继续僵持著,哪怕僵持到晚上都不怕啊……
结果对方又懵逼了,你是雕塑吗?这么能僵?
他虽然从小在中国长大,可也定期接受潜伏组织內部训练,所以自认为不管是毅力和忍耐力之类的都远在同龄人之上,然而现在……
“咳咳,你也是道元班学生吗?哪个城市的?我叫常恆越,你呢?”这个自称常恆越的间谍站直了身子问道,他是真的僵不下去了。
吕树一听对方这一口流利的中文,他也站直了身子:“啊,我南阳城道元班的,叫刘里,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