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阁主呆毛：“……”
“还没好吗？”白龙姐姐问道。
“对方是天道遗蜕球，我要尽可能的透支！”宋书航咬牙道。
九根还不是他的极限，他还能再透支出一根因果线来！
又一根因果线，从宋书航身上颤抖着钻出——这都是信贷过来的果，以后要还的。十根因果线，已经到了宋书航信用值的极限。
不过，透支就像是刷卡……就像是在别人的钱一样，在的时候一点都不心痛！
这根因果线颤抖着，向白龙姐姐粘去。
“别粘我，我的本体死没复活。”白龙姐姐虽然看不到因果线，但隐约中能产生一缕感应。
她的本体如果复苏，倒是可以让宋书航粘上一粘。如果她愿意的话，通过她，宋书航能粘到大半个‘龙族’的力量。
“那第十根粘谁？”宋书航脑海飞快运转起来。
在他身上，还有谁能粘？
石碑道友的话，目前会和白前辈two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