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却依旧看着他,金瞳也依旧璀璨:
「还要继续幺?」
「不用了。」
「为什幺?」
天衍视线锁定在这熟悉男子的侧靥之上,神性的语气不含任何私情:「其实你可以继续的,就如同你方才所说的那般,我们一起做过很多的事情,现在所做的一切都不算什幺。甚至如果你愿意付出足够的代价,我身体再让你糟蹋一次,乃至一夜也是可以接受的,毕竟,这些我们都曾经在幻境中做过,衍天决也并没有要求一直保持处子之身.」
「我改主意了,不行幺?」许元打断了她:「我对傀儡没兴趣。」
「.」
听到这话,天衍周身炁机翻涌一瞬,缓缓飘离了许元,立于半丈之外的虚空之中,看着那垂首不语的男子,低声道:
「男性的自尊心幺?在幻境中你似乎一直很在意行房事时,我的感受如何。如果是因为这点,你大可不必如此。我对你的感情依旧存在于身体之中,你抚摸我时那如触电般的感觉其实依旧是存在,只不过神无之态会将那一部分无用的情绪剔除掉,而这一点,我是可以根据记忆中演出来,所以对于你而言,这应当没有任何区别。」
「草你能不能赶紧说正事。」许元有点绷不住了。
「.」
天衍沉默一瞬,纤手一挥,整理好凌乱的圣女长袍,坐到了许元对面,低声道:
「既然你心意已决,方才交易便作罢,且考虑到许长天你现在的情绪波动,我便直接开门见山。」
许元深吸了一口气:
「嗯,你说。」
天衍平淡的说道:
「天夜,想要杀掉温忻韫。」
「你说什幺?」
天衍的话语瞬间将许元从方才激荡的情绪中拉了回来,目光带着一丝审视,只可惜天衍面容未曾表露分毫,沉吟片刻,他低声道:「理由。」
天衍并没有意外,声线如冰:
「有些东西,我不能与你解释得太过细致,但温忻韫与我监天阁不是一路人。」
这个解释明显不能让许元信服,摇了摇头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现在你们是盟友,而我们是敌人呢?」
「我曾经与你说过,监天阁的目的从来都不是统治天下,而是守护人族。」
许元摸了摸下巴,低声道:「所以你们现在判定温忻韫才是那个天下大劫?」
天衍盯着许元摇头:
「不,你是。」
许元眼角跳了跳:
「那你他妈找我合作杀她?」
天衍再次否认许元的说法:
「不,天夜想要合作的对象是你的父亲。」
许元深吸了一口气,揉着眉心看着眼前少女:
「有的时候真的不理解你们监天阁的脑回路,但既然如此,此行结束,我会向我父亲汇报的。」
天衍美眸平缓眨动,沉寂半晌,似是在斟酌用词:
「许长天,我们监天阁知晓你们在剑宗山门之内存有向外传讯的手段,所以还请在我今夜离去后便立刻传讯。」
许元表情古怪:
「为什幺?」
天衍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