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数息，牧兴义缓声道：
「虽然许兄大概率会拒绝，但吾还是将话说完，若你愿意主动被牧糯吞噬，吾与莞尔可为相府效力百年，生死不论。」
听到这个提议，许元没忍住轻笑出声：
「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崇高到为了这一城百姓而牺牲自己的人？」
牧兴义摇了摇头，缓声道：
「我说的是为相府效力百年，外边的其他圣人不知道吾与你现在的交谈，若你同意，吾等三人可配合你等将其诛杀。」
「你为相府效力，我父亲不会容许你们活着。」
「所以吾说生死不论。」
「.」许元。
沉默了少许，许元摇头笑道：
「为了给那鬼婴铺路，你们这两口子当真连命都可以不要，这算是生物的天性幺？」
「.」
牧兴义侧眸望向城北那间曾暂住过的客栈，语气平静：
「若是许兄你不那幺特殊，兴许吾二人还能时常如那日一般煮酒夜谈.」
「行了。」
许元出言打断了牧兴义，淡声笑道：
「当时我确实挺欣赏你的性情，但我记得交情也就半个月吧？搞这套惺惺相惜是不是有点过于恶心了？」
「你们赢不了。」
「也许是。」
「看来许兄主意已定。」
「半场庆祝，不是一个好习惯，更何况现在还没正式开始。」
说着，许元眼中闪过杀意：
「还有，就算你家的那鬼崽子不来找我，等我修为上来了，也会主动去找他的。」
「.」
无声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