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丢了工作,患者家属不依不饶,赔光了所有家底,事情才平息下来。」
「儿子疯了需要治疗,公立精神病院一个月要三四千,这个数目对于他来说难以承受。关键时候他儿子以前工作的那医院站了出来,以远低于公立医院的费用,将他儿子接入了病院当中。」
「曾经的医生变成了病人,儿子性格愈发古怪,一直到病院倒闭,都没有治好。」
「在儿子住院的这段时间里,老人自己身体也越来越差。年龄大了,出去工作都没人要,挣得钱全部贴给了病院。那个新讨的寡妇,也跟他离婚了。」
「他向儿子诉说自己的窘迫,希望儿子可以振作起来,战胜病症。」
「可惜,没过多久,他儿子就咬伤了同村的人。」
「一旦犯病,他儿子破坏欲就变得极强。最后没办法了,老人做了个铁笼把儿子锁了进去。」
「这样持续了没多久,老人也病倒了。别说治病,现在吃饭都成了问题。」
「老人看着铁笼里时不时犯病的儿子,最后做了个决定。」
「他每次都等到儿子犯病时才去送水,往铁笼外面放两个碗,一个碗里是干净的水,一个碗里下了老鼠药。」
「是生是死,他让儿子自己选择。」
中年男人冷着脸,他似乎很久没有说过这幺多的话,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了:「这就是老人铁笼门口为什幺会放两碗水的原因。」
听完中年男人的故事,陈歌想起了护士站柜台下面的那句话——你们对我做过的所有事情,我都会还回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