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接到哈里斯打来的电话,话里话外都透露著兴奋:“boss,纽约要乱了。”
过去十几天,在东大按下暂停键的时候,在手风琴大师在到处演讲拉票的时候,明州有位黑人被枪杀了。
老美枪战很常见,每天总要发生几十起,黑人被杀害也很常见,一天三五个,不算奇怪。
但这次不同,被美警跪杀超八分钟,最终室息而亡,並留下一句话:“我不能呼吸。”
这句临终遗言,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似乎要彻底引爆內部的种族矛盾。
哈里斯激动道:“各地的黑人帮派都取出大量资金,似乎要好好大干一场。”
他隱隱猜到陆良的计划,不出意外应该是要趁老黑闹美之际,吹起反攻的號角。
他们可以在欧洲扶持一个环保圣女,自然也能在北美大陆扶持一个黑人圣主。
所有主义,都可以变成生意,只要有利可图,而这恰恰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陆良连忙调出相关资料,看完之后,嘴角带笑:“还差点意思。”
內部种族矛盾大爆发是意外之喜,但还差疾病失控,蔓延全美。
精神跟肉体双重折磨,只要全面爆发,绝对能一举打断美股的脊樑。
陆良突然把目光看向东大,全球考生即將有序的进入考场。
这个时候,需要有张满分答卷,让其余考生意识到考得有多差。
“差什么?”哈里斯问道。
“等我通知。”
陆良不愿多说,转而询问起港浦航务的案件进展。
“自然是按照货物丟失处理,愿意接受的就接受,不愿接受就陪他们慢慢打官司。”
哈里斯语气有点鬱闷,这起案件也就舆论层面闹得欢,实际无论是对德立美,还是对港浦航务都没有太大影响。
毕竟他们太强了,虽然在华尔街受人排挤,但也只限於那几家顶流的国际大財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