滙丰大班新老交替,两人应该是本场宴会当之无愧的主角,可是隨著时间的推移,两人总是有意无意看向门口,就像是在期盼著谁到来一样。
这一举动,也引起不少名流的关注,他们窃窃私语:“是在等陆生吗?”
另外一人答道:“肯定是啊,就算是林郑,也没见他俩这么重视。”
“陆生会来吗?我记得他最近一年都没有参加过这类聚会了。”
“估计还是让温生替他过来吧。”
“陆生不来就算了,但如果连温生都没来,事情就大条了。”
“怎么说?有內幕消息?”
“也不算什么內幕消息,就是听说,新来这位,新官上任第一把火就烧到天星的身上,只是连天星一点皮毛都烧不掉,反倒是引火自焚,收不了场。”
“陆生温生,只要有一人过来,就说明还有得谈,如果都不来,你们懂得———"
此言一出,眾人恍然大悟,议论之声此起彼伏,消息很快就传遍整个会场。
温斯特脸色阴沉,看向被人群中的杨齐盛,杨齐盛察觉目光,微笑点头回应。
杨家投靠陆良的消息,几乎全港皆知,杨齐盛也不在意,会因言而得罪对方。
祈耀年面无表情,看著两人隔空交锋,嘆息一声:“我早就说过了,没用,陆良做梦都想把滙丰清理出去,这次有这么好的机会,他又怎么可能会放你一马。”
话音刚落,一辆保时捷突然停在门口,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吸引在场眾人目光。
只是见到来人,眾人又突然把目光转移到温斯特的身上,並都露出戏謔的笑容。
就像吃瓜群眾,看热闹不嫌事大。
“祈耀年先生,我们陆总有事走不开身,他让我替他向您问声好。”
李俊伟面带笑容,递上一份践行的礼物,一瓶 。
“替我谢谢陆生,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