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沉声道,他们的底线是6. 。
“明白陆总。”温超郑重点头。
陆良捏著他肩膀,笑著说道:“不过你也別有太大压力,实在不行,我再出面吆喝几声,办法远比困难多。”
他现在已经不看重那些所谓的虚名,哪怕自己打自己脸,站出来支持楼市,只要能守卫7元成功,一切就是值得的。
温超摇头,目光坚毅:“我们可以前后言行不一,出尔反尔,但您不行。”
这话乍一听似乎有些矛盾,毕竟在外界来看,他们的行为是代表陆良的態度。
实则不然,天星金融集团发展到如今的规模,总有陆良顾及不到,或没注意的地方。
所以必要时,可以让集团背负骂名,而不能让陆良言行不一。
就像当初公募,因为管理权易主,导致首次出现大跌,所引发的赎回狂潮。
虽然坊间有猜测,一切是陆良示意下的行为,但张敬是张敬,不是陆良。
所以基民只会责怪张敬管理不善,而不会责怪陆良,反倒还让陆良管理期间的含金量更甚。
同理,最近半年,温超一直代表天星金融集团出席各种活动,参加各类採访。
如果真的需要有人站出来,忽悠民眾接盘楼市,帮助地產经济进行软著陆。
那也只能是他,而不能是陆良。
陆良嘴角带笑,眼底闪过一抹笑意:“那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临近傍晚,结束跟温超的交谈,陆良交代一些事项,然后回到滨海西苑。
他很好奇,经过大半天的相处,这对婆媳,及那对亲家的关係处理得怎么样。
“亲家,你年轻时,应该有很多人追求吧?”
“亲家,不是我自夸,当时追求的人確实很多,只怪我有眼无珠。”
刚进入屋內,陆良就看到两老妇女在握手交谈,忆往昔,崢嶸岁月。
老陆面带笑意,盘腿坐在小奶娃旁边,看著小傢伙在地上爬来滚去。
王楚婷就像管家婆一样,出入於餐厅与厨房,准备今晚的第一次家宴。
屋內很宽,陆良进门都没人发现。
他不动声色走到厨房,依靠门沿,双手抱胸,看著在忙碌的王楚婷,笑著说:“你还会做饭?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王楚婷打了冷颤,被嚇了一跳,扭头没好气瞪了一眼:“人嚇人会嚇死人的,你走路都没声的?”
她又说:“我一个人独居那么久,怎么可能不会,只是认识你之后就感觉没必要自己动手。”
“那今天为什么又亲自下厨?”陆良笑眯著眼睛,王楚婷一脸傲娇,冷哼道:“明知故问。”
两人交谈,成功引起老陆的注意,他回望,惊讶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回来。”陆良嘴角带笑,颳了一下王楚婷的鼻尖,走到两老妇人身边。
他坐在大沙发的扶手处,盘起单腿,笑著问道:“两位老母亲,现在聊到哪了?下一步该不会要聊到初恋了吧?”
母亲板著脸:“別没大没小,我哪有什么初恋,跟你爸相亲认识,然后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