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那次在东京,没有在杭城,不然当时跟陆良交谈,或许就能得知他更好看商人,从而改变后续的决定。
也不至于现在押宝押错,来年大概要亲自上门,去找商人赔礼加道歉。
自从拼夕夕诞生以来,阿狸假货之名得以顺利转移,但也仅仅是国内。
阿狸一直列入老美的‘恶名市场’名单,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老马以及阿狸。
所以他想通过政治层面,解除老美市场对阿狸集团的限制。
“就算说了,马总恐怕也听不进去吧。”
陆良喝着茶,淡然一笑,他已经很久没有说是运气使然了。
一次两次,或者可以归咎运气好,但三四五六次,就是实力。
起码在外人看来,他就是有这个实力,过分谦虚,就是骄傲。
陆良也不觉得,老马跟他说实话,让老美解除对阿狸限制,只是一方面,但绝对不是全部。
另外一方面,恐怕就是老马想参政,走西方资本家的传统路线。
赚钱、垄断市场、涉政、通过政策反哺,反馈市场,再赚钱。
这点,并不难看出,因为国内一众资本或企业,只有老马天天在外溜达。
天天不是面见这个副首,就是面见那个正首,联合国等组织也有他的身影。
如果不为参政,那这么做就是无意义。
“好像也是。”老马释怀的笑了。
成功者基本都是倔驴,只要是自己认定的事,哪怕只有万分之一概率,也会一意孤行。
要不然,也不会有句话说,通往成功的路上总是孤独的。
老马冲泡茶水,顿了顿又问:“陆总,公募确定了吗?”
“基本确定。”陆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