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赵军应了一句,随后又向黄贵问了一些陈学义的情况。
这天晚上,宋兰红焖的狍子肉。而第二天早晨,宋兰起早包的狍子肉大葱馅的煮饺。
虽然这伙食比不上赵军在家的时候,但能看得出来,宋兰是尽心尽力了。
而就众人在吃饺子的时候,宋兰使一大张纸托着几块发糕进来,跟黄贵说:“老黄,今天跟你们拿点发糕,我再给切点咸菜条子。”
“哎呀,切不切都行啊。”黄贵道:“我们没多大一会儿就回来了。”
这几天赵军他们上山,宋兰都给带干粮了。可他们每天回来的都挺早,带去的东西,又全都原封不动带回来了。
“还是带着吧。”宋兰一边包发糕,一边说道:“不吃再拿回来,那都没事儿。别你们饿了,再没有吃的,那不抓瞎么?”
“行!”黄贵把筷子一撂,端起旁边的饺子汤时,对宋兰道:“你放那儿吧,一会儿我们拿着。”
又过了几分钟,赵军他们都吃完了饭,赵军、张援民、解臣准备回屋去收拾东西时,黄贵家院里的狗突然叫了起来。
紧接着,黄贵家的房门被人拉开了,正在外屋地的赵军扭头一看,只见李松气喘吁吁的进来了。
“李哥!”宋兰见状,忙问道:“这跑呵嘚气喘的,是干啥呀?”
“弟妹!”李松向宋兰抬手示意一下,紧接着就冲到赵军三人面前,然后对解臣说道:“解臣兄弟,我求你个事儿呗?”
“啊?”解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在他愣神的时候,赵军忙接茬道:“咋了,李哥?啥事儿啊?”
“唉呀!”李松脸上露出哀伤之色,说道:“我家你侄女抽上了!”
“啊?”一听李松此言,屋里的黄贵一下子就冲出来了,而宋兰也过来,几个人一起将李松围在中间。
黄贵看着李松,问道:“前天不是上屯北卫生所了么?”
“不行啊!”李松急道:“打两天针也没好啊,刚才闺女抽上了,我找那卫生所大夫过来看,他说让我往城里送。”
听李松如此说,赵军立即就反应过来了,他忙对解臣说:“解臣,你赶紧开车,跟着李哥走!”
“兄弟!”李松一听赵军这话,激动地一手抓住赵军,一手抓住解臣,感动得无以言表。
“李哥,啥也别说了!”赵军一捏李松的手,说道:“先给闺女治病,有啥话咱过后再说。”
“哎!哎!”李松张着嘴,连连点头应了两声。
“那我回去穿衣服!”解臣说着就往里屋走,而此时李松对黄贵道:“老尿子,你出来,我跟你说点事儿。”
黄贵跟着李松出去,赵军、张援民就跟着解臣回屋了。到屋里,解臣拿过袄往身上穿时,就见赵军从扛琴上拽下了自己带来的九分三角兜。
赵军从里面拿出一件叠着的跨栏背心,再将其打开后,一沓大团结被赵军拿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