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来到墨晗身边：“什么情况？栾总跟我约好了见面，怎么突然就……”
墨晗冷冷道：“人有旦夕祸福，这几天他一直都处于危险之中，又不肯听从苏主任的奉劝做介入治疗，发生状况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许纯良道：“我能不能看看他的遗体？”
“随便！”
栾玉川的尸体尚未移走，心电监护也没有取下，上面的波形已经成为一条直线。
栾玉川双目瞪得很大，瞳孔已经扩散，呼吸心跳完全中止。
许纯良伸手摸了一下他的手腕，没有脉息，体温很凉。
墨晗出现在他的身后，脚步很轻：“没救了。”
许纯良吸了一下鼻子，目光投向床头的那束：“什么人来过？”
墨晗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
“这束是谁送来的？”
墨晗摇了摇头，她对此并不知情。
许纯良从中抽出一些朵：“这是曼陀罗，拥有致幻作用，送的人应该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墨晗秀眉微颦：“伱是说他的死和这束有关？”
许纯良道：“不一定有直接的关系，但是这个送人肯定不怀好意。”
许纯良翻开栾玉川的眼皮，看到他的眼白处布满血丝，宛如蜘蛛网一般密集，掰开栾玉川的嘴巴，看到栾玉川的舌头已经变成了紫色。
许纯良道：“报警，是中毒！”
“你们在干什么？”苏云全怒气冲冲走了进来，他是听闻护士汇报之后才过来的。
墨晗道：“苏主任。”
苏云全道：“栾总已经去世了，你们不要再惊扰他好不好，让他安安静静的离开行不行？”
墨晗道：“许纯良说栾总是中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