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建道:“服了你,也不怕中毒。”
许纯良让张海涛送闫忠民先回去,他开车带着陈千帆和溥建去镇政府。
陈千帆上车之后,大概意识到自己今天的行为有些不厚道,向许纯良笑了笑道:“我主要是盯上了这里的窖池,查过历史,巍山岛酒厂有三口明代窖池。”
坐在后面的溥建插口道:“拉倒吧,叫粪坑还差不多。”
陈千帆道:“不瞒伱们说,我本来是想投健康养老医院的,但是我习惯去一个地方就查当地的酒厂资料,巍山岛刚好有一个,酒厂不值钱,窖池值钱,如果窖池里面有窖泥,那更是无价之宝,“千年老窖万年糟”,窖池越老,窖泥中的有益微生物与香味物质就越多,酒香就愈浓。”
许纯良道:“这方面你是行家,我不懂。”
溥建道:“是行家,连窖泥他都敢吃,我刚开始还以为他在吃翔呢,恶心得我隔夜酒都快吐出来了。”
许纯良哑然失笑,能对黑乎乎的窖泥下嘴,陈千帆也真够可以的。
陈千帆道:“我刚开始没说,主要是对这事儿没把握,现在要是不说清楚,担心你们觉得我这个当老大哥的不地道。”
许纯良道:“陈哥,您别多想,我们的项目没有资金问题,投资这种事情没有强迫的,当然是喜欢什么投什么。”
溥建道:“老陈,你真要投酒厂?”
陈千帆道:“这酒厂不值钱,真正值钱的是那三口窖池。可惜啊,保护不当,有两口都坍塌了,至于能不能用还不知道,但是有一口还行,虽经风霜雪雨、水淹土埋,窖泥中酒之香韵仍绵延而不绝。”
溥建拍了拍许纯良的肩膀:“我说什么来着,老陈就是捡漏来了。”
陈千帆道:“两位兄弟,对你们我可是一点都没有保留,这件事千万别给我透露出去,不然我跟当地政府不好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