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
逐月打量着许纯良,这厮绝对不是个普通人,连她都听说许纯良闯入恩恒制药痛殴集团老总的事情了。
许纯良的手段,她可是亲身体验过的,不体验倒还罢了,体验过那次之后,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至今难以忘怀。
那绝不是普通的足疗,逐月事后专门足疗中心找了个高级技师体验了一下,虽然对方手法也不错,但是根本找不到许纯良带给她的那种感觉,逐月认为以后再也不会做足部保健了,因为不可能再有人能够超越许纯良的手法。
服务员送来了一整瓶山崎十五年,配上冰桶,和两个威士忌闻香杯。
逐月等她倒好酒,示意她不用站在一旁,端起酒杯道:“庸医,咱们干一杯。”
许纯良忍不住笑了起来,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这样称呼自己,跟她碰了碰酒杯,咕嘟咕嘟喝完了。
逐月认为这厮是在牛吃牡丹,拿起酒瓶给他添满:“喝洋酒没必要这么急,你可以细品一下其中的香气,有麦芽香、泥煤味儿……”
许纯良道:“细品更喝不下去,一股尿骚味。”
逐月因他的话脸上有些发烧,还好酒吧内的灯光很好地掩饰了这一点,她认为许纯良是在暗戳戳地嘲讽自己。
逐月没有生气,显得非常大度:“上次的事情实在不好意思,伱表妹在我们酒吧遇到麻烦,是我们没有尽到保护好客人安全的责任,我对这里的负责人已经进行了处理。”
“你比那个谢春雷有格局,难怪能当他的领导,不过他犯了这么多错误,你还继续留用他,证明你的领导能力也非常一般。”许纯良的意思是逐月处理得还不够力度。
逐月笑了起来:“你好像在教训我啊!”
许纯良道:“不敢,我只是就事论事,给你一个忠告,知道为什么会有人给你们递恐吓信?就是因为你们管理上存在很大的漏洞,如果不及时改正,早晚还得出事。”
逐月道:“你好像很懂管理吗?”
许纯良道:“我目前是巍山岛医院院长,手下好几百号人。”
逐月笑得越发开心,许纯良的意思是他管得人可不比这间酒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