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分开他们。」
衍圣公亲临,吓的两家人跪地不起。
「曲阜乃是首善之乡,你们刚才骂的那些话符合孔孟之道吗?符合周礼吗?」
众小民吓的不敢擡头。
「怎幺回事啊?」
「他家仗着男丁多,堵住了水口子。」
「堵水口子干嘛?」
孔兴燮很茫然。
一名家丁连忙凑上来,低声介绍:「爷,种地就要浇水,上游如果堵住水口子,下游就没水用了。」
孔兴燮定睛一看,嚯,果然,上游的田里水漫金山,下游的田里压根没水。
再看两家人。
下游的那家一个男丁,上游的那家四个男丁。
证据确凿,直接审判。
孔兴燮瞬间就怒了。
「大胆刁民,仁义中庸你是一点都不听啊。」
家丁们也来了兴趣。
「爷,这分明是逆练孔孟啊。」
「三步之内必有芳草,我真没想到,在我民风彪悍淳朴的曲阜居然会有这样的刁民,来啊,按住。」
孔兴燮举起棍子,心中痛骂骂,呔,穷鬼,分我的地,你的报应来了。
咔嚓~
一棍下去,刁民的腿骨被砸断了。
「下一个。」
孔兴燮一口气砸断了三名男丁的好腿,维持了该区域的武力均衡,确保一家只有一名男丁。
衍圣公巡视曲阜三百里,偶尔以孔孟之道匡扶正义,大部分时间不做人,譬如:扒寡妇门、挖绝户坟、吃月子奶、欺老实人。
搞的曲阜乌烟瘴气。
整个兖州府闻孔色变。
孔兴燮才意犹未尽的回府,安心睡觉。
不出意料,这些坏事很快传到了首辅的耳朵里,于是他被首辅召去当众痛骂一顿,骂的狗血淋头。
首辅那针鼻子大的心眼里,终于有了其他人。
逆练孔孟之人满坑满谷,前提是要把这些人找出来,揪出来,然后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