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公:「啊~您的药必然是极好的。」
「公公,哪个是给福临准备的?」
「这一炉。」
「加几味药吧?」
「院使,你可别瞎折腾,有些事情首辅不点头,咱们不可以自作主张。」
「不至于,你想多了。我刘家世代宫廷御医,医术高明,宪宗皇帝和孝宗皇帝都很认可。」
三公公不禁冷笑~
刘氏历代先人行医风格十分狂野。
「投剂乖方,先殒宪宗,又殒孝宗,流放广西」这16个字足以说明一切,若不是吴庸出任山西巡抚,院使位置断断轮不到他来坐。
「你给福临下的什幺药?」
「清心寡欲的药。」
刘正宗笑的很猥琐,一边给董鄂氏拱火,一边给福临消火。
忠诚,无需多言!
他仿佛意犹未尽,又揭开了朱由榔的那一炉。
「刘院使,你想干嘛?」
「哎呀,大明对我老刘家不薄,我是一个感恩的人,放心,是些强身健体的好药。」
刘正宗的眼里隐隐有些泪花。
感恩,无需多言。
……
养心殿内。
董鄂氏满脸泪水:「皇上,臣妾这就自行了断。」
说着,她将一尺白绫挂在房梁上。
标准的自缢流程!
顺治站在一旁,一脸死灰,望着董鄂氏爬上凳子,挂上白绫。
「不要啊~」
顺治心痛的大喊,惊动了外面的太监。
一小太监透过窗荫一瞅,吓的头发根根竖起:「快,救娘娘啊。」
殿门被砸开。
一群太监冲进养心殿,将已经踢翻凳子的董鄂妃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