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终究是保守了。
在特别强烈的精神治愈力量面前,所谓医学就像个小丑,卑微的缩在墙角里不敢开口。
啊~
蒋首辅~
啊~
神迹~
蒲河城。
位于盛京东北方向百余里的一处小型军屯。
一场规模不大的战斗刚刚结束。
几十具残缺的旗人的尸首倒在地上,青壮倒是没几个,多是老弱妇孺。
带队的骑兵千总慢悠悠地擦拭着染血的佩刀。
「弟兄们,半个时辰之后在屯子门口那棵老槐树下集结,谁误了时辰,谁领军棍啊。」
「遵命。」
百余名天佑军骑兵兴冲冲散开,搜罗财物。
踹门的、破墙的、上房梁的,琢磨水井的,屯子里不时传出欢呼,那是幸运儿发现了藏匿的金银。
辽东旗人有两不缺,一是金银,二是牲口。
屯子角落。
一处小屋。
俩兄弟一前一后,颇为警惕。
哥哥手持刀盾在前面走,弟弟端着弩在侧后方跟进。
哥哥突然低吼:「出来吧,老子看见你了。」
话音未落!
一中年妇人举着斧子冲了出来。
咻~
弟弟迅速扣下扳机,弩箭洞穿妇人胸膛。
哥哥又上前补了一刀。
兄弟俩进屋转了一圈,一无所获,好在出来之后从尸体上找出了一个金戒指,也算不虚此行。
「哥,你在想什幺呢?」
「你还想打仗吗?」
「啥意思?」
————
「首辅大人有令,出关这一仗,凡伤兵皆可就地转为屯垦军团,有地、有屋、有牛,还有老婆。」
「哥,你意思咱们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