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水了!走水了!”
然后冲进屋子,背着一头懵的柳章台往外跑。
……
素来宠辱不惊的柳章台终于失态了。
“救火,快救火啊。”
管事婆子扯着嗓子喊:
“保护小夫人要紧。”
众人本来也不想靠近火场,火势往上窜的时候去救火太凶险了。既然有人承担责任,那再好不过了。
很快,别院就烧成了火炬。
宛平县的差役也赶来维持秩序。
一老衙役询问围观的人:
“有人在里面吗?”
“阿弥陀佛,都跑出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破财免灾,红红火火。贵人以后的运道肯定旺。”
众人纷纷点头,会说吉祥话的人运气不会差。
柳章台被塞进马车,回南城。
老衙役点头哈腰,挥手目送马车离开。
他知道,这一片都是京城贵人养的昂贵坐骑,随便拉出一个都能让知县老爷跪着自己抽自己。
……
傍晚,蒋府。
蒋青云望着惶惶如丧家之犬的众人,勃然大怒。
先是痛骂了管事婆子,扣掉她半年工钱,又把她踢到通州府去伺候爹娘。
当晚,一番缱绻。
柳章台的态度依旧冷淡,予取予夺。特殊的气质,带来特殊的体验。
她和晚春的区别大约就是——夫唯不争,晚春不能与之争。
抛开情义不谈,抛开立场不谈,抛开理智不谈,柳师太是女人里的女人,炉鼎里的炉鼎。
事后,她忍不住询问:
“妾身~以后住哪里呢?”
蒋青云轻抚她的短发。
“我知道你天生性子冷淡,不爱在后宅里搅合。我在南锣鼓巷那有套四合院,你正好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