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都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之上的。
诚意，不可能向弱者倾斜。
无尽海洋之上宛如猎场，不管是十二星，还是大禹，都不可能随意展现诚意或者善意，所有的一切均是互利原则，普通漂泊船如此，王级漂泊船也是如此。
原本石铭还想再添加一项，那就是参观息壤研究所，或者是瞻仰一下大石碑，但想了一下，又觉不妥。
这看起来实在是太刻意了。
容易暴露很多东西。
就像是你帮邻居大哥杀猪宰羊之后，大哥说要谢谢你，问你要什么，
你说想吃顿嫂子包出来的饺子……
合理，但怪怪的。
……
……
……
合作初步谈妥，戎兵便要回大禹复命，由高层确认之后，再与石铭商议后续的猎杀流程。
石铭将他送回昆吾，目送着这艘三十来米的将级船驶向几十海里之外的大禹。紧接着，他的船员们继续售卖着那些海兽的尸体。而他，则驾驶着一艘小舟，于这处交易场所闲逛。
海上绝大多数时间极为孤寂。
唯有王级漂泊船的周边，才会有这般的烟火盛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