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此刻对方是异乡人,还是他们的同胞。
当他们带着共同的信念来到这里。
那幺,对方就是他们毋庸置疑的战友。
此刻面对贸然孤军杀入狗头人营地的易青锋。
哪怕他们已经听闻了对方独自剿灭了半兽人部落的荒野传说。
可已有的认知,让他们还是下意识为此产生忧虑:
但劣质的毛皮,如何装载盛怒的火焰!
重型双手锤在空气中划过的死亡呜咽。
即便是在如此混乱的战场上,也清晰可闻!
对于据此最近的士兵们来说:
他们能够更加清晰地听到,那战锤挥舞之后所伴生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那是某种坚脆物体瞬间解体的陌生声音:
却如此真切地传入到每个士兵的耳中,带来灵魂深处难以察觉的恐惧悸动。
仿佛战斗成为了一场无休止的抹除游戏:
一个又一个狗头人靠近,然后被那已然彻底成为血色的双手锤从物质世界抹除:
或者该说转化。
它们成为了那堆根本看不出原型的肉堆的一部分——
也许根本用不到我们,他确实一个人就能够干掉这些狗头人一这是此刻目睹这一切士兵的想法。
不过这终究只是混乱战场的血色一角。
看似冗长的时间,在物质世界却只是无比短促的一瞬。
除非当战斗的余波,已经影响到战场的主体。
在杀戮开始之后,战士的视野开始急剧下降———
毕竟在高烈度的战斗中,还保持对全局的观望,那是指挥者会更多考虑的。
当士兵们冲到了狗头人营地,并开始与狗头人短兵相接后。
他们也没有或者说,无法再观察到更为中心战场的动静。
放眼望去,只有一个又一个面目狰狞的狗头人。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