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你不应该指望我,还是给她找个心理医生靠谱一点。”松枝淳避开女人的殷切目光。
虽然他跟望月遥有约定,但这跟姑姑大人的嘱託不是一回事,说得难听一点,如果眼前的女人真的要死,那她现在的所作所为跟託孤没什么区別。
如此沉重的东西,松枝淳並不打算接受。
“说得倒好听,心理医生什么的,她想解僱的话还不是隨便开。”女人刻意用轻鬆的语气冲淡严肃的氛围。
“我之前跟望月遥有约定,如果她出了什么问题,我会尽力帮忙的,但是姑姑大人也不要期望太大,还是多做安排比较好。”
他不想在这件事上跟女人多纠缠。
“那松枝君现在怎么打算呢?”
“望月遥有著很强的死亡恐惧,还是得先让她学会接受死亡吧,先从虚假的死亡开始。”
松枝淳的想法始终没有变,这是少女必须要面对的事实,无论再怎么逃避都是要面对的。
“那我只能期待松枝君的发挥了。”女人笑眯眯地站起来,两人离开阳台,“该去叫小遥一起吃饭了,待会她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们在聊福利院的事哦。”
松枝淳点头,下楼时,他看著面前女人纤细的背影,肩上的层层黑纱起伏。
“黑色的衣服自己看久了也会影响心情的。”女人说她安排了很多,唯独没有提及自己的以后,让他有些不忍,“还有海外的专家团队在路上呢,不要太悲观。”
望月华单手扶著楼梯回头,笑容有点坏,“松枝君竟然会关心我,要是让小遥听见了可是要吃醋的哦。”
望月遥已经坐在餐桌边等著两人了,她的头上依然別著那枚猫咪发卡,怀里是慵懒的金色母猫。
“金枝!”松枝淳轻轻叫了一声,猫咪在少女的黑色大腿袜上伸了个懒腰,
跳进他的怀里。
少女有些生气地看著他,抑或是看著他怀里的猫咪,“你们在楼上待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