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守瑾怕以后闹矛盾,自然得站在其中充当润滑剂,免得小宴陷入两难。
而且她本人对陆昭挺有好感的,非常看好他。
刘翰文沉吟片刻。
陆昭干得确实不错,很好的领悟到了他的意思。
美容院归根结底是陈系的产业,用来消化补剂的地方,也是网罗社会各界人士的场所。
还有大理司总司司长,这个人算是半个陈系。平日里没有跟自己作对,一旦自己与陈云明就装死,两不相帮。
刘翰文也无法保证自己手底下的人就都干净,最经得起调查的应该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他的便宜女婿陆昭。
哪怕是丁守瑾,平日里也没少花钱包养艺术学院的学生。
这些都不是什幺大问题,只能算是个人作风问题。可一旦陷入政治风波,就会成为被攻击的地方。
轻则处分,重则降职。
被降过职的官员,基本很难再升回去。
如果自己现在展开大范围的打击,会不会控制不住烈度与影响?
沉思片刻,刘瀚文开口道:「把他打掉,免得以后跳出来。」
虽然大理司总司司长是骑墙派,但也是一个不可控因素。现在机会来了,那就出手踹掉。
如果条件允许,陈云明他都想打掉。
可惜联邦制度不允许这种现象出现,一个道至少要有两位武侯,以此作为制衡。
「是。」
工守瑾挂断电话后,立马走正规程序将事情往上汇报。
六月份就是全体武侯大会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开完会之后工业内迁正式开始,那幺削弱陈系非常重要。
混元。
陆昭步入其中,再度见到了老道士。
这一次老道士并没有在修行,而是手里握着一个木棒,木锤顶端裹着一个黄布。
之前他见过,具体有什幺用不清楚。
他一如既往拱手行礼,道:「师父。」
老道士微微点头,也是一如既往摆出一副好师父的姿态,问道:「可是修行上有什幺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