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具体的部门,每个道的情况都不一样,同一个部门在南海道是二把手,可能在其他地方都排不上号。
老管家小跑过去开门,陆昭看到林知宴坐在后排朝他招手,手腕上的手串珠光宝气。
她一袭白色长裙,上身无印黑色短袖,只靠衣服衬托体态,简洁而大气。
贵气不是身上穿得有多好,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从容。
陆昭坐上车,两人一左一右,管家在前面开车。
车辆缓缓启动,驶出机场,前方有骑着摩托车的交警开路。
在繁华的大都市里,一路绿灯畅通无阻。
“学长,最近过得怎么样?”
“你天天打电话来骚扰我,这话还需要问吗?”
“啧,你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
“古人云,好尚或殊,富贵不求合。情趣苟同,贫贱不易意。”
林知宴面露疑惑,显然没有听懂。
陆昭解答道:“喜好如果不一样,即使富贵也不谋求在一起。情趣如果相同,即使贫贱也不改变与其交往的意愿。”
“你觉得我们是哪一种?”
林知宴微微皱眉,不悦道:“你就这么不情愿?”
陆昭面色如常道:“我们不是在说情趣的问题吗?林同学,你有点敏感了。”
“哼!”
林知宴撇开脸,似乎生气了。
真是距离越近滤镜越毁,她发现陆昭根本不会聊天,已经不能用直男来形容,那张嘴跟抹了毒一样。
她不说话,陆昭也乐得清闲。
这两个月的电话粥煲得他有些麻了,陆昭觉得应该适度让林大小姐搞清楚状况,不能没有契约精神。
要适当给林大小姐一点负面情绪,别真以为他们是在谈恋爱。
正在开车的老管家用余光看着后视镜,心中别说有多惊奇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小姐吃瘪。
半响过后,陆昭问道:“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林知宴瞥了一眼他,不咸不淡回答:“去见刘爷,他要见你,待会儿希望你也能贫贱不能移。”
陆昭无视她的阴阳怪气,问道:“你有跟刘首席说清楚我们的事吗?”
林知宴疑惑道:“这有什么区别?”
“如果没有,我总得配合一下你。”
陆昭还是很讲究契约精神的,既然答应了对方要应付家里,那真到她家人面前,自然要表现到位。
林知宴看着窗外,漫不经心道:“我跟刘爷说,我怀孕了,所以他才答应我的。”
陆昭面色一僵,随即反应过来,这话不可能骗得过一位武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