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金山带着哭腔,更加卖力磕头,只是一味的乞求。
“求求你,求求你……”
“回答我,否则我将你吕家人全部送进监狱,而你也足够死刑了。”
“我也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
吕金山没有回答,陆昭将他拽起来放椅子上。
他换了一个说法,问道:“你是怎么把违禁品送到外邦区的,沿途不会被查吗?”
“不会。”
吕金山已经有些神志恍惚。
“所以交管单位也参与了。”陆昭似笃定,转头对许芳命令道:“记录在案。”
许芳咽了口唾沫,望向那张俊朗的面庞只剩下敬畏。
她写下笔录,似一把剑斩向防市。
陆昭继续问道:“从我们查到了西街酒吧账本里,有大量资金去向不明,这些钱去了谁口袋?”
“时间太久了,我记不清了。”
“你弟弟已经招了。”
陆昭拿出一份口供,吕博文的口供,直言不讳地说:“是刘智辉,防市城市执行官的秘书。我再问你,赵德有没有参与其中?”
其实吕博文一早就供出了赵德,但他一个黑老大想指征市执多少有点不够分量。
吕金山又陷入了沉默,不是出于忠心,而是恐惧,以至于身体都在微微发颤。
不供出赵德,可能会判死刑。
供出赵德,他大概率也活不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