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大约十五分钟,所有报社记者全部消失,有几个边小报社只是多停留了五分钟,七八辆警车就已经开进了小区。
车上下来十几个警察,当即就把记者戴上手銬,就差没把人摁在地上了。
中间没有任何多余交谈,甚至都没问记者们是干什么的,自然不存在和稀泥的调节。
领队警察给陆昭递了一根烟,问道:“陆昭同志,这些人你想怎么定性?”
定性是把人抓了,证据確凿之后定的。
但乾坤袋里总有一项是適合他们的,只要陆昭想,这些人不喝上一壶走不出拘留所。
只要不出人命,都不是什么大事。
陆昭道:“警告一下放了吧,让他们別再来了。”
“明白。”
警车离开小区。
原本热热闹闹的小区邻里一下安静了。
原本对於陆家起势颇为眼红的人,也在这一刻收敛了酸涩的神態。
如果陆家只是赚钱了,很多人会眼红。如果陆家能喊来警察抓人,那么就只剩下尊敬了。
陆昭忽然觉得適当展示权力也有好处的,至少以后不用担心家里人被欺负,自己家的地址也应该被地方警察局记住。
將来家里人有什么事情报警,都不需要他去解决。
次日,陆昭在家里整理了一下衣服,背著一个背包出发。
由於不是去工作岗位,没有工作服给他穿。
联邦干部学院,本质上就是走个过场,捞一份履歷,顺带扩展一下人脉。
每年年初参与干部进修班的,基本就是今年苍梧城官场的所有新人。
有已经步入中年的老干部,刚刚从学校出来的年轻人,以及类似陆昭这种崭露头角的少壮官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