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川纱希注意着鹰取严男的动向,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好奇问道,“这家酒吧跟极道势力有联系吗?”
“这家酒吧的老板不是极道出身,但结交过不少极道势力的人,”池非迟没有一直关注鹰取严男那边的情况,很快收回了视线,声音嘶哑道,“跟斯利佛瓦说话的那个男人,是这家酒吧的经理、也是酒吧老板的亲信,他大概是之前在某个地方见过斯利佛瓦,想要找斯利佛瓦叙叙旧、或者谈一些交易。”
“能找斯利佛瓦谈的交易,应该没有多少在遵纪守法的范畴内吧?”绿川纱希轻声笑道,“如果真是这样,这家酒吧的老板也是个不安分的人呢。”
小提琴曲结束,舞台上的乐队又开始演奏爵士乐。
池非迟安静听了一会儿音乐,把自己那杯酒喝完,没有等鹰取严男回来,给鹰取严男发了一封邮件,就和绿川纱希、本间恭先离开了酒吧。
由于三人都喝了酒,谁也没办法开车,所以三人就在酒吧门口分开。
池非迟没有到路口打车,穿过小巷,拿出手机发了封邮件,顺着僻静的街道走了二十多分钟,在路口坐上了一辆黑色车子。